本帖最后由 李太伯 于 2015-9-12 00:51 编辑
好吧!为了表示我是得过好人证书的好孩纸,我只发两章节,下面的就不发了~
如烟梦里寂梧桐,情了月蒙蒙。清风古渡何在?长醉里,意忡忡。寒雁去,寄笺空。问苍穹,故人安否?痴念难解,旧事随风。 但说此首《诉衷情》,原为舞会中一骚人所作,说尽人间相思情事。殊不知人间情事,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说尽一词谈何容易。故笔者引风月、道闲情,以侠义中事写爱情故事,以搏众君笑尔。 且说宋都临安,王者之城,果然气象非凡。雕梁画栋,华厦参差,风帘翠幕,熏香袭人,瓦肆林立,歌舞不绝,家家管箫,户户弦歌。 但说其中一瓦肆之地,不少杂耍艺人在此卖艺,耍猴、踢瓷、上竿、钻圈、过门、翻筋斗。吆三喝四,彩声四起。中有一耍猴男子,作书生打扮,牵了一只小猴,引得路人聚众围观。 男子左手持鞭,右手牵猴。那猴儿小得出奇,一个巴掌便能托着,浑身金毛,鼻子朝天,火红的眼珠对着众人转个不停。 那耍猴汉子将锣敲得铛铛作响:“在下宫宫宫,来自金华!路过宝地,身无分文,借这扁毛畜生挣几个盘缠!诸位,杂家这只金猴惯能吟诗作揖,请看,只因口才好,猴儿穿官袍!” 那猴儿唧唧呱呱叫了几声,捡起地上的一个帽子,又捡起了一件大红袍子,呼地一声套在身上。众人瞧它如此伶俐,纷纷叫好。 宫宫宫又道:“岂能会作诗,便能戴官帽。”那猴儿便摇头晃脑起来,好像吟诗作对一样。众人又齐喝了声彩。 宫宫宫敲了敲锣,又道:“北方起狼烟,一退三千里。朝中无贤臣,猴儿当将军。” 那猴儿便从地上捡起一把枪刺起来,倒也有模有样。 “只知卖国事,不明君臣谊。所谓肉食者,实属沐猴冠” 看到这里,稍有知趣的便都悄悄退去,余下的人纷纷面面相觑,不敢应声。倒是后面一个白发老人大声叫了一声好。 宫宫宫朝叫好的老者笑了笑,又继续说道:“谁知黎民苦,卖儿卖女活。” 老者叹了一口气,朝场中抛了一锭纹银,拱了拱手便要离去。 这时,街角处忽然慌乱了起来,一群兵丁冲了进来,向着耍猴的宫宫宫嚷道:“清平世界,朗朗乾坤,由不得你在这胡言乱语,诋毁朝中重臣。”围成一圈,把笑一笑堵在正中。观者纷纷作鸟兽散,只有那叫好老者仍驻足不动。 “给我拿下这厮!”穿着将官打扮的一声令下,周围便立刻涌了上来。 “朗朗乾坤,清平世界。你们为什么抓人,还有没有王法,天理何在!” “哪来的老头,速速散开,不然等着叫你儿子来收尸吧!” “你们这些当官的,有你们在,朝廷何时才能看到希望啊!”将官有点烦,大声喝道:“一齐拿走,交给蒋大人处理。”两人都被带走,空地上只有那只小猴在吱吱乱叫。 路边茶肆中一劲装汉子看到叫好老者被带走,随手摸出几文钱放在桌上,三步并作两步就隐入了人群中。 远远围观的人群开始了议论,耍猴的笑一笑他们不认识,但那叫好老者却无人不识。纷纷惋惜的同时却也多了份期待。至于期待是什么,却又说不出来,只觉得这乾坤的确该变一变了。 笑一笑和老者被投入了大牢,不等过堂,便被通判蒋大人定了个发配。殊不知,糊涂蒋大人的这一判罚,在江湖上要惊起多大的风雨。端的是江湖事从此改写,侠客名几多沉浮。 原来这老者非别,正是被朝廷革去功名的前翰林学士乔峰。此人一身傲骨,针对朝政屡屡进言,奈何朝廷奸臣当道,一腔抱负付之东流。因言后宫事,被皇帝小儿踢回老家养老。乔老为官正直,竟连回家路费都无法凑足,只能滞留临安,与一老仆靠卖字画为生。 乔老一身算学震古烁今,排兵布阵不输古人,加上乐善好施,每每周济落魄江湖人士,故江湖人士送雅号“乔善人。” 此是闲话,但说宫宫宫和乔老被解差押送出城。乔老自持身份,不屑辩解,只是大骂,出城三日,家中仆人才知老爷已被发配他处,只把仆人惊得元神出窍,坐立不安,只得央求近邻帮忙出主意,这下倒好,引出一群好汉出来! 真是:疯老汉因言生事,众英雄千里救人。 预知后事如何,请听下回分解! 第二章乔善人受难枫林渡雅公子出手却强敌 上回说到乔善人因言生事,被发配荒凉之地,家中仆人手足无措,四下求人。此消息传出惊动了临安城一个大大的英雄。此人江湖人称“铁掌无敌”宁采臣,为人最是仗义疏财,急公好义,一手泡妞十八掌临安城几无对手。闻说乔善人被狗官陷害,当下便召集相好义气兄弟十余人快马出城,追赶解差一行而去。 且说那日在茶肆中隐去之人,却是当朝太尉心腹,旁观了一切之后,便将乔峰被发配之事告诉了太尉,当下太尉安排下杀手,想要一劳永逸地解决了乔峰这一把碍眼的老骨头。太尉帐下鹰犬无数,高家兄弟更是武功高绝,闻说太尉有遣,二话不说,连夜就追踪解差而去。 此时,乔善人正在路上。三天的折腾让他的老骨头越发脆弱。 初秋时节,夜月临空,千帆过尽,烟水苍茫。美景在前,乔善人反而失去了吟诗作对的兴致,倒是那宫宫宫却长啸起来。 押送的解差满头大汗,一听宫宫宫长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 “贼囚徒,爷爷们在辛苦,你倒享受!”说完,皮鞭无由地向宫宫宫抽去。 “狗娘的,为了这两个贱骨头,倒叫我们好生受累!”解差心中不快,一口吐沫直往囚车中的宫宫宫而去,宫宫宫躲避不及,结结实实地印在了脸上。宫宫宫倒也不发怒,仍旧不急不慢地吟起诗来。 话还没有说完,却见拉车的马儿一声疾呼,撒开四蹄向来处跑去,颠簸的囚车不停颤动。押差们目力向四周散去,见不远处草丛深深,心下一惊,想起了几天前发生的截囚事件,脚下一摆,也不管囚徒不囚徒了,撒腿就跑,保命要紧! 乔峰和宫宫宫身在车中,无力逃脱,索性闭上双眼,任由马车疾驰而去。 草丛出现跳出两个人来,正是高家兄弟。却见他们伸手拉住囚车,看着乔峰和宫宫宫,伸指便向二人印堂按去。 “恶贼,速速还回乔善人,不然要你等狗命!”就在这时,一声娇喝传了过来。“刷刷刷刷”面前突然出现了三个人影,却是一男两女,男的身穿青衫,女的皆身穿白衫,年龄都不是很大,其中一个脸上满是稚气。年长者拿剑,年轻者持鞭 “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,胆敢说此大话!”高家兄弟怒喝道。 “恶贼”话音刚落,长鞭已至,淋漓而又阴冷,高家老大双手一合,长鞭已牢牢抓在手中。“就这点功夫,老子废了你!”长鞭一挥,便见漫空都是鞭影,长鞭女不觉讶然大叫! 就在这时,铮铮”几声柔和的乐音破空而至,忽然从河边的竹林中传了出来,清亮悦耳。正欲踏步救援的长剑女子一惊回头,只见冷月挂在树梢,夜风暗送,竹影横斜,江波上一袭青衣凌波而来! 人未至,杀气却已透出琴音传了过来。高家老大一惊回头,当下也来不及收拾年轻女子,抽出兵刃,跳出三丈开外。 “来者是谁?官府做事,速速避开!” “官府也做这等肮脏之事?岂不让天下人寒心!”来人叹了一口气,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清冷而又淡漠。 河边的一丛丛修竹仿佛被看不见的利刃所断,纷纷落了下来。残枝分开,现出坐在林中的一个青衣人来。 来人约莫中年,唇薄如剑,眉直如剑,英挺如剑,整个人就像一把利剑! 英挺如剑的男子膝上横放着一把盎然古意的琴,想那“铮铮”声便是从这琴中发出。高家兄弟看着来人,知道来人是敌非友,当下也不多话,把乔峰紧紧掩在身后。那一男二女三人看着那青衣中年人,顿时喜上眉梢,得强手之助,想来今天定能救出乔善人。 高家兄弟说道:“今天这老头必须死,多几个陪葬的也无所谓。” 青衣中年人笑了,“生死有命,我在,他死不了!” 乔峰望着来人,朗声叫道:“朋友,乔某年已花甲,此生已够,不得为了乔某做此等杀戮之事。” 青衣中年人叹了一口气,挥手向琴弦拂去,高下之音顿出,仿佛漫天哀鸿在空中流连,又似漫天飞霜在空中起舞。 “好功夫!”高家老大抬起手,双手微动,便织成数道指线,凌空向青衣中年人飘去,剑气在空中弥漫,若一层淡淡的雾气。“邀明月来相照,若我所料不差,你便是江湖人称“雅公子”的包子先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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