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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五回 兴死丈母拾金不昧 气煞老魔死里逃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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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1-5 18:49:43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桃源春幸福园诗会有歌谣道:
幸福绽苞谁浇水,幸福果实勤苦得。
幸福村民同心干,携手并肩齐努力。
第四十五回    兴死丈母拾金不昧    气煞老魔死里逃生
拾金不昧,爱国爱社爱集体,
助人为乐,顶风冒雨忘了累。
泰山鸿毛,人生价值怎堪比,
吾日三省,手搭胸口忆功绩!
志远边走边说:"徐队长,要说这兴死丈母,当真把丈母娘兴死过哩!他叫赵选民。"丈母娘家在古池镇巴邑庄,岳父早年病逝,岳母是个病身子,妻弟和妻妹年龄还小,人口不少,劳力短欠,致富无门,过着老娘落泪的日子。这几年,选民给她家津贴确实不少,但是毕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选民夫妻看到这种情况咋能不心急呢!去年八月,他带着媳妇芳琴提肢羊腿,买包全脂牛奶粉、高级中秋月饼等等,一人背一提兜,村里相好的一班一辈见了和他开玩笑说:"选民,今天去丈人家过节,还真是驴驮马载哩……"
选民也不多说话,他"嘿嘿嘿"笑了几声说:"胡谝!是龙腾凤翔探妈妈哩……"吃过午饭要回家,选民顺手从衣兜摸张幺洞洞叫了声"妈,手张开让娃瞧瞧。"
"我娃,妈手心光光的,你要瞧啥!"
选民笑着拉住丈母娘的手说"妈,我给你看个手相,看你有福没福",就顺手将那壹佰元塞进丈母娘手中。
只因丈人家经济短欠,这多年选民每次去都要扔下一些零花钱。日子长了,丈母娘真不好意思,所以选民才想这一手。丈母娘手张开一看又是钱,不想拿,选民只躲避。丈母娘说   "不,选民,咱这穷日子,咋能老累着你哩……"
"妈,你拿着花,我妻弟还小。你年龄大了,不能让你受坎坷么 "就这样一个不接承,一个只躲避,丈母娘也不知是高兴还是生气,竟躺在地上不动弹了。
这时一家人着了忙,选民更是慌了手脚,赶忙掐住丈母娘的鼻根子,芳琴在门外着急地喊婶叫奶奶的。还是她邻家婶来在线板上拔了根缝衣针,在鼻根下猛刺一针总算醒过来了。从此以后,"兴死丈母"这绰号便叫开了。
一天,选民跨上渭阳轻骑,又将媳妇芳琴带到巴邑丈人家去。进了门,几个小舅子一见姐姐和姐夫来了,兴冲冲迎出门来。丈母娘见女婿和女儿来了更是眉开眼笑:"哎哟,怪不道昨晚做个好梦,手心都发痒痒哩,终于把你们盼来了。"
"妈,听说你这几天身体不好,病又劳发了,到咱踏泥庄叫小华佗郭大夫看看。他擅长治各种疑难病,前年他给你治血山崩,医院都说不行了,还不是他治好的。你平常老说小华佗救过你的命……郭大夫人缘好,领过西安著名老中医张老大夫、白老大夫、临潼刘传秘先生的教,药到病除,名气大得太。有人说他抓把面面土也治大病哩,不妨再试试。这回干脆在咱踏泥庄多住几天,除了你那病根再回来。"选民说。
他丈母娘这人,和蔼可亲,通情达理,五十五、六岁年纪。蓝平布大襟衫,头系酱色帕,衣着虽旧,却干净、齐整。艰苦中来,朴素一生,持家谨细,有美名声。她听选民说罢便道:"好么,选民,去年得那慢性胆囊炎,还不是多亏郭大夫,现在只是胃里消化不好,晚上胃疼胃胀……"
选民说:"哦,正好。听说小华佗郭大夫那胃炎神丹治慢性胃病灵得太哩!四周八面的人都找他哩!……"芳琴也说:"妈,今天就是来接你的,选民说治不好妈这病不让妈回来 。小华佗治慢性胃炎的确是拿手戏,这回可要叫郭大夫费点神,治彻底。"
老人为难地低着头:"选民、芳琴哪,你妈不太老,咋能老累着你们哩!咱村里人见我娃这多年给妈送这送那,村里人谁不夸你是兴死丈母的好女婿哩。你看咱这旧房要修,你几个妻弟还要订亲。咱这家是个没底坑,啥时候能填起……"
选民看丈母娘不好意思地神情,心里也很难过。他安慰地说:"妈,有办法,当今要致富只有学技术,要靠技术吃饭哩!《陕西农民报》是咱农民致富的良师益友,十五日报纸广告栏登西安市雁塔区办食用菌学习班,让我妻弟去吧,回来后在咱家搞菌场,渭城市面上,销路大得太哩。只要有技术,又下得苦,不信富不了。"
芳琴的小妹妹芳云已十八岁,听姐夫说让哥哥去上培训班,想起了村头贴的"缝纫学习班招生"广告,人家大姑娘都能裁会剪,她多想去学几个月。但知道家里不宽展,不便给妈开口。今天见姐夫和姐姐来家,才胆子大了起来。"妈,古池街上办缝纫学习班,我也要学哩!"他妈见儿子、女儿都要弄那花钱的事,眼眉皱成疙瘩,只得板着脸训斥着:"学个屁,咱家连缝纫机也没有,拿啥学。等你哥学成了,挣来钱,再供你学不迟。"
选民说:"妈,让妹子学去,我弟我妹的学费有我哩。缝纫机嘛,把咱那边的拉过来。芳琴,这是贰佰元,让他两个报名去,你在这里看几天门,让兄弟、妹子按期上学。我把咱妈接到踏泥庄治病,妈病好了,再换你回家。缝纫机嘛,明天叫妹子骑自行车拖过来。"
芳琴说:"好,你和妈放心走吧。"太阳快落了。选民一看时间不早,跨上渭阳轻骑用脚踩了两下发动杆,就听见"呼呼呼"响起来。"妈,上车坐稳。"芳琴扶妈上了车。送的人还没走散,他就沿着柏油马路一溜烟飞个无影无踪了。
"哦,那不是个皮兜!"轻骑飞驰在孝巴公路上,只见选民惊叫一声,车速便缓了下来。丈母娘扭过头去才发现前边有个皮兜,在公路中间,选民停车捡了起来,见装得鼓鼓囊囊;拉开一看,里边有发票,还有现金,发票上有"古池税务所"印章。现金可是拾块的匝子,有七匝子哪。他数了一匝是一百张,七匝是七仟元。心一急想立即送到古池税务所去;但是带着丈母娘,天晚了,丈母娘又是病身子,犹豫了一阵,只得把丈母娘带回家去。
"妈,你在家休息,我到古池送钱去,马上就回来。"
"送钱?选民,瓜娃!你往那达送呀?这钱是拾的,又没人看着,妈不给外人说,你不张声,谁知道哩!"丈母娘毕竟是个老人,成天为钱愁的慌,见女婿拾这么多钱,一路不知有多高兴,谁想刚踏进门,女婿又说要去送钱,她真有点想不通。
选民理解她的心情。安慰说:"妈,这钱是古池镇税务所的,票据上有印章哩。"
"管它印章不印章,咱是拾的,又不是偷的。有了这钱,咱也富了,修房子、办事、一锅水开咧……"丈母娘不高兴地嘟囔着。
"妈,国家的钱,咱咋能花哩!咱要凭劳动致富。拾金不昧嘛,随便使拾人那钱,恐怕得了神经衰弱治不好。丢钱人急得慌,咱却喜洋洋;丢钱人蛮发躁,咱背地咧嘴笑,这是不道德的。妈,咱就是再穷也决不能做昧心事,这钱我一定得送去。"
"选民,你说得不错,你决意要送,妈也赞成。将心比,都一理。若是咱丢掉这么多钱,也不知急成啥样子了。你快送去!"选民一番话说得丈母娘也想开了。
"妈,你在家,我速去速回。"
选民将提兜挂在车头上,飞腿跨上轻骑,风驰电闪般出门夺路而去。
他到了税务所,见院子好几个人正在谈论失款的事。他在大门右侧放稳轻骑,卸下提兜忙打招呼:"同志,你们丢了东西么?"
大家闻声回过头来,惊喜地望着选民,见立在面前的年轻人手提那皮兜和税务所丢失的一模一样:"同志,你拾了吧!……"
选民将皮兜捧起:"看,是不是这个?"
"哎呀,就是哩。同志,房子坐,房子坐。"
皮兜丢失后还专程寻了一趟,也无结果;大家意想不到丢失的东西这么快就送了回来,都感动得又是握手,又是冲茶,又是取高级香烟。
选民说:"里面有票据,盖有咱税务所印章。不是这,咋能知道是咱所丢的,送得这么快哩。"
丢物的同志拉开提兜检看后,发现票据和现金一点不差,他不知该怎样感谢才好。几个人一商量便从匝子里抽出二十张大团结:"同志,拿着吧。多亏了你,你那风格高尚哩!这点钱微不足道,拿去用吧。"
选民怎么也不接那钱。"同志,这是国家的款子,应该物归原主。还要啥奖金哩!"
"国家的款子有我补上,这贰佰元你一定得收!"税务所的同志拿着钱硬给选民手中塞。
"同志,收,收,等会么。先喝水,还要商量个事哩……"选民急了,不知咋样推辞才好。他先坐下来,又转出去,冲的茶他端起杯子呷了一口,就默默走出门,匆匆发动轻骑,想马上离开。
税务所的同志将那贰佰元放在桌上,还当他出去要干啥?随后跟出门来,见选民却跨上轻骑想远走高飞了。着急地喊:"同志,别走!你叫啥名字,家住那达,也好交个朋友。"
选民稍刹住车,回过头来,举着左手高喊:"我是踏泥庄农民。"只听了这么一句," "一声轻骑如离弦的箭便冲出数丈之外。大伙呆呆望着他的背影,直至他消失在夜幕之中。选民真算驾轻骑的把式,好像一匹脱缰的野马,奔驰在柏油路上,大眼圆睁,照亮路面。他只觉心头炽热,呼呼劲风擦耳。进了庄,已是晚上九点半了。
他进得村来,正好碰见"气煞老魔"姚福祥。这个气煞老魔:生性滑稽,爱说爱笑,开言有趣,喜扮丑相逗人愉快。只见他戏谑着说:"兴死丈母,又给巴邑妈送啥去咧?扶贫要解决根本哩!今天提条鱼,明天送瓶橘子汁,兴死了丈母娘,还是富不了的,哈哈哈……"
"呸,你这气煞老魔又在放枪,东也放,西也放。胡球扯,胡球放,谁的洋炮你都砸哩!"
老魔歪着头嬉皮笑脸地说:"选民,有人说哥爱放闲枪,叮人短处,哥说这可是实在话么!"
"实在,实在。"选民也学他歪着头"嘿,人给你送那外号确实不假,可真是'气煞老魔'了。把孙猴缠不下那牛魔王都能气死。"
这时只见小华佗背着药箱,从杨柳风家里出来。"选民,杨嫂家孩子高热惊厥,呼吸困难,我诊断是严重肺炎,要立即向渭城转院。晚上没有专车,孩子他爸又不在,你有轻骑,先到人民医院急诊挂号,办理入院手续,我陪孩子随后就到。"
选民本是完全可以答应的。但是小华佗咋能知道芳琴不在,他刚把丈母娘接回家,又跑了趟古池,还没进门哩。
"佗哥,芳琴不在,家中丈母娘还有病哩。我把咱这轻骑让出,人去不成了。"
"轻骑给我我去,你回家侍候丈母娘去。"气煞老魔讥笑着从选民手中接过轻骑。"佗子,我在人民医院等你,你随后就来。"说罢便扬腿跨上轻骑,在朦胧的夜色中冲向前去。
柳风抱着三岁的孩子,小华佗推出轻骑准备带着她去,刚走出门,选民急呼呼赶来了:"佗哥,叫我把嫂子带上,你不用去了。善门难开,善门难闭,谁有病找不到医生都作难哩。"
"选民,孩子的病很危险,刚打过针。我身上还装着针灸针,注射针管和急救药。只有入了院,咱才放心哩。"
选民见小华佗一定要去,无可奈何地说:"佗哥,你眼不卓系[眼不卓系]:指眼神不好。,夜间带人不行,叫我把嫂子带上,你跟在后边。"
柳风掏出钥匙说:"选民,咱家刚买个建设'八零',在那房子,你把咱'八零'推出来。"
选民接过钥匙,推出摩托让嫂子坐好,小华佗跟在后边。只见两个灯一前一后照在柏油路上,"呼呼"飞驰着,追逐着。
到了渭城人民医院,气煞老魔已办理好一切手续,他正在门外焦急地等候。见选民带着杨柳风和孩子来了,气煞老魔又调皮地说:"选民,好孝子,你咋撇得下丈母娘哩!"
选民知道气煞老魔一贯就是这性格,也不计较,只是叮了两句:"哼,老魔,你这淘气包子舀面瓢,跌到河里没人捞!快谈正事?"
小华佗问:"福祥哥,手续办得咋样啦?"
老魔手一摆说:"入院,入院,住院部小儿科13号床。"
他领着三人走进住院部抢救室,一切安排妥当,医生马上接手给孩子治病。医生查了温度,用听诊器检查心肺,确诊为小儿病毒性肺炎,严重缺氧。随即插上氧气,挂上吊针。医生说:"来得及时啊,拖到天明,孩子性命就难保了。"
柳风噙着泪花对医生说:"今晚多亏这三个乡党,他们一个是乡村医生,两个都是村里的社员,是他们救了孩子。"
气煞老魔说:"妹子,娃入了院,啥都交给大夫,咱心就稳啦,还说这话弄啥么!"
"俺就是这个宝贝疙瘩,他爸回来还要好好谢谢你和他伯他叔的。"
小华佗说:"嫂子,天下人民是一家,何况一村一院。急人所急,苦人所苦,是医生的本分,义不容辞。"
气煞老魔说:"妹子,不用谢。等孩子长大结婚的时候,你就实实在在敬我们几杯酒。妹子,大夫同志,夜深咧,让我们走么,缓几天还来看孩子。"
三个年轻人出了住院部,柳风微微地笑了。几个大夫都向他们投以崇敬的目光,望着他们离去。
小华佗看看手表已经下一点了。这三个出了门,驾驶轻骑如同飞马。街上路灯串珠,夜静少有人行,他们加足油门,很快就出了渭城市,越过渭河大桥沿龙孝公路向东驶来。气煞老魔走在前边,三个距离有丈把远。当他们行至龙背街西门外时,一辆卡车迎面驶来。龙孝公路路面较窄,晚上行人归心似箭,这辆汽车正巧擦身而过,将气煞老魔连人带车撞挤到路外的阳沟里,只听他"啊呀"一声,轻骑滑在沟里灭火了,正好给后边两辆飞车把路闪开。选民和小华佗来个急刹车,大喊:"停住!"汽车司机预料出了事,忙停车走下司机庐来。"福哥,福哥!"小华佗和选民在车灯下叫着、摸着。
"我在这里……"老魔因遭这突然袭击,被跌得腰腿疼痛一时动弹不得。
"同志,怎么啦?"司机打开手电凑近前来。"师傅是那里人?"
选民答道:"洗泥乡踏泥庄。"
只听老魔躺在那里还不住地喊骂:"哼,冒失鬼,你那饭碗要凉咧。黑漆半夜还不小心,险乎懂出人命,弄大烂子。"
"师傅,请原谅,全怪我。有啥问题兄弟负责。"司机知道乡下人的脾气,说几句过头话上不得计较,只是好言安慰。
小华佗接过司机的手电问:"福哥,摔得咋样了?"
"腰腿疼得厉害……"气煞老魔挣扎着坐起来。小华佗用手摸摸腰腿部的疼点,压了压,捏了捏,又提起患肢活动两下,未发现骨折象征。接着又一个手掌放平,另一手握成拳头轻轻叩诊起来。听他的表示。"佗子,老哥腰腿摔得难受,你还拿锤头子杠哩,你检查啥情况么?"老魔哼哼唧唧地问。
"我检查没大问题,我扶你,先试验起来活动活动。"
小华佗和选民将气煞老魔扶起:"福哥,你试验走路。"
"不用扶,能走,美着哩。走不成路就糟咧……看车,看车摔坏没有!"气煞老魔挪步缓缓走了起来,大家这才放心了。选民将车扶起用手电筒详细检查了一下,又将车发动着,跃身上车在公路上兜了个圈子说:"车也没事。"
司机说:"师傅,踏泥庄离这里还远,我将这位福老哥用汽车送回去。"
气煞老魔一听火气上升:"哼,谁是福老哥,别信口开河!怪不得你这样冒失……不是我福气大,你就要闯大祸,取不离手!"
"老哥,对不起,请原谅。我听他都喊你'福哥',才叫福老哥的。"司机握着老魔的手解释着。
小华佗笑着说:"我福哥姓姚名福祥,是姚老哥。"
选民站在旁边咧着嘴"嘻嘻""福老哥,就是福老哥,有啥不好,我福哥就是有福么。没福早就叫汽车揉成油饼啦。"
"选民你嫑多嘴,还是你这电驴子太猴[电驴子太猴]:电驴子,即摩托车。指摩托不好骑,不好掌握。,把哥照恭美咧!"大家听了都笑起来。
气煞老魔对司机说:"同志,我没事,自己能骑,你有公事,快回去。以后要特别小心,记住今晚这教训。"
司机再握住气煞老魔的手说:"老哥,太对不起了。我是市运输公司的,叫王文海。有啥情况,办啥事只管找兄弟。"这王文海说罢又和小华佗、选民都握了手,看他们三人驾车离去,才上了司机庐再启回程。
这真是:无名模范树高风。萍水相逢乃弟兄。
舍生忘死为救命,天下一家深谊情。
第二天,"半片子"医生空里能张长命听说福祥昨晚遇了事,也关心来了。进门便喊:"救死扶伤,舍医舍药。"
"咦,是张叔来了。快坐快坐,难得张叔这么关照老侄……"
空里能拍着耳朵说:"没有千里眼,可有耳顺风。听说老侄昨晚遇了事,叔心慌瞀乱[瞀乱]:瞀音mú。瞀乱,心烦意乱的意思。,坐也不住,站也不稳。你看,还揣着银针哩。腰疼,腿疼吗?……尽管说来,魔高一尺,道高一丈!保证不会多算,教你尝尝叔这神针的法力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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